静室之中,靡靡琴曲飘扬,如残梦繁花飘散在空气中。 曲终,犹有余音绕梁。 一袭蓝衣的华云飞,此刻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邪异,而李小曼正坐在他怀中,转头望着他。 清丽的面容上,此刻浮现出一丝动人的妩媚。 “这一曲《凤凰台上忆吹箫》,小曼师妹以为如何?” 嘴角浮现淡淡一抹笑容,华云飞道。 他修习凤凰劫功法,自然精义也融入曲中,《凤求凰》这一曲尤其演练得绝为精妙,但他只是在琴挑妙欲庵一位有名仙子,夺去其元红之时,才弹过此曲,李小曼既非完璧,又不是什么奇女子,他却是不愿为她弹出那曲。 李小曼斜倚华云飞怀中,仰头望着他,目中崇仰之色闪烁。 只是,华云飞敏锐地从她眼底,发现一丝炽热,这是野心的光芒。 嘴角浮现一抹玩味笑容。 若非李小曼补全了他的吞天魔功且有更多狠人大帝的功法,而又有底牌让他即便杀了她也无法搜索记忆,他早已下手了。 故而,两人不过是互相利用而已。 但是,华云飞素以高雅自诩,即便是个婊子,他也不介意帮忙立牌坊。何况,他从没试过域外女子,却也有几分好奇。 李小曼一袭白衣,如一个小女人一般依偎在华云飞怀里,轻启红唇,雪嫩的肌肤在神烛照耀下闪烁着七彩光华,显得极是灵润。 不过,华云飞尝过的女子也不少,深知这女人定是身怀绝世媚骨,看似清纯,一旦上了床榻,当真是后浪推前浪,一般人都承受不起。 不过华云飞看似文弱,但狠人大帝留下的功法,一样锻体,神术在身,却也不惧,自信这方面本事,一样不在荒古圣体叶凡之下。 “华师兄,这曲子好美啊……” 李小曼眼中水光流转,一副清纯天真的模样,美得教人心悸。 华云飞却是越发看出了她骨子里的那种特性,《凤凰台上忆吹箫》是什么曲子,听名字便能知道,不过是高雅版的十八摸而已…… 而李小曼听完还能装出这么纯的小样儿,可见她该是何等女子,怕是太古时有名的阿娇神女钟欣桐也及不得她半分。 华云飞是手指轻轻的抚弄嫚儿胸前的丰盈,李小曼满面潮红,眼角还带着羞涩的晶莹。 “华师兄,嫚儿今夜可否留宿一宿……” 自桌下提出酒肴,华云飞倒上一盏葡萄美酒,喂她饮下。 李小曼衣裳轻柔,酒液含香,自美人唇齿间流淌,少顷入腹,她的滟滟红唇之上,残留着一点点玛瑙一般的酒液,流淌华光,幽美好似梦幻。 李小曼斜枕在华云飞肩上,面颊却似是略带羞怯地离开华云飞脸部一点距离,鼻息轻吐,撩动着萧炎的神思。 几杯酒下来,李小曼面颊已带潮红,半遮半掩的肌肤,越发美如丝缎。 此刻,精明知性的李小曼,竟然显得极是清纯羞涩,越发地撩人。 聪明如华云飞,自然不会被她的面目所蒙骗,但这样冰火两重天的女子,更能撩起他的禁忌情怀。 这时,李小曼香舌轻轻探出,舔去唇上酒液,自清纯中又透出一股说不出的狐媚,让华云飞心底都咯嘣一颤,骤然发紧。 “华师兄,你好厉害……” 醉眼迷离的李小曼柔声道,流音销魂蚀骨。 酒过三巡之后,李小曼在华云飞怀中伸了个懒腰,玉臂从他身上扫过,给他一种幽异的快感。 她低低呢喃几声,螓首靠在他胸膛上,美眸闭合,似是完全喝醉,俏脸晕红,犹如海棠春睡一般娇憨诱人。 犹如投石一般,华云飞一把将李小曼抛在锦缎大床上,顿时陷入垫被里,她似是骤然醒来,嘤咛一声,道:“华师兄,你想摔死我么……” 声气楚楚动人,勾魂夺魄。 华云飞仍是强装着不动声色,淡淡一笑,道:“师妹摔痛了么?可要揉揉?” 说完,华云飞欺身上床,手足支撑,架在李小曼身躯上方。 李小曼晕潮莲脸,妙目横波,诱人无比,当真是个可人儿,只见她红唇淡咬,贝齿生光,眯缝着媚眼,显是默许了。 华云飞得意地舔了舔嘴唇,不紧不慢地探出双手,落在李小曼玉颈之上。 李小曼的颈项修长柔顺,就仿佛天鹅一般精美,白腻的肌肤下,血管历历可见,映衬分明,有着一种特出的美感。 沿着颈项抚摩着,华云飞只觉满手丝滑,如弄天绸,却更添一股绸缎绝无的温热。 李小曼双眸闭阖,睫毛微微颤动着,不时咬咬芳唇,似是在抚摸之下快美得难以承受。 渐渐地,华云飞移爪向下,在李小曼胸口上划着圈儿。 李小曼红着脸,睁开了双目,水汪汪地看着华云飞,抿着丹朱唇儿,却始终一言不发。 华云飞撑着身躯,一口热气轻轻喷在李小曼脸上,教她双靥流枫更增,眼儿愈媚,又发出一声低低的嘤咛,一副娇软模样。 忽然间,他手如闪电,狠狠一拉,李小曼上衣顿时被撕成两半,如柳絮一般飘落地上! 卧榻之上,一副不甚完美的躯体正坐其上,不断的运行着功法…… “小曼你又在运行功法,强行将其逼出体内了?”旁边的华云飞看着前方刚才鏖战的战区得意的笑着道。 “这个世界真落后,连雨衣也没有,今天我都第N次用内功强行将其逼出体内了,师兄还来么,如果继续的话,做完了再说”! “来!” 华云飞之前在外面瞥了一眼,便知道是巨谷,但此刻却逼仄起来,不禁奇怪,还以为自己碰上了什么名器,心中窃喜。 殊不知李小曼从仙宫中得到的狠人大帝功法中,有一样并未告知华云飞,便是女子才能修习的缩阴之法。 华云飞俊美无比,能教女子也惭愧,心理也有几分变态,此刻玩着破鞋,不但畅快无比,还想着定要和叶凡较个高低,让李小曼觉着自己比叶凡刚猛许多。 好似玉兔捣药杖长杵,金猴捞月用弯钩,华云飞时而势若长虹,似要捣进中宫,时而左右摇摆,戏耍层层叠叠的肉褶,潺潺桃花水,被一番猛力搅拌,化为丝丝白线,点点泡沫,落在精美柔软的床单之上,一片淋漓。 李小曼本还想装纯,终究耐不住这般狠捣,低低娇叫起来:“华师兄,小曼……好……好……快乐……啊……” 华云飞心中得意,道:“别叫华师兄,要叫情哥哥!” 听了此言,李小曼心头却是一阵难堪,她可是连对破了她身子的叶凡都没这样叫过的。 只是华云飞却是蓦然拔出了倚天神剑,在她鲍口回旋划动着,龙首感受着那股蜜露润滑和芳草茵茵的柔软,道:“好妹子,不叫就不给你噢……” 咬牙强撑的李小曼一会便已香汗淋漓,华云飞却又扯下她如今仅剩一条遮体之物——那件胸前的雾丝软绸,顿时,双峰如冰砌,点染丹朱,教华云飞满目明丽。 华云飞一只手还撑着身躯,右手则已落在一对淑乳之上,肆意戏弄,时而掌压菡萏,时而指挑樱花,时而劈剖玉沟,弄得娇娃娇喘细细,低吟微微,口中呜呜地绽出无尽勾魂之音。 终于,李小曼再也耐受不住,颤颤地低声叫了出来:“情哥哥……华郎……让你的小曼妹妹舒服吧……” 说完,她便晕潮满面,扭过头去,羞得无地自容,只是华云飞已然仗剑杀入洞中,手捻玉峰,棒捣凸阜,美得她通体皆酥,香汗流淌,很快羞涩便飘风而去,竟浪浪地叫了起来。 “情哥哥……快点啊……” 只听李小曼吸一口长气,叫一声。 华云飞嘻嘻一笑,玉柱飞撞海棠花芯,玩芳弄蕊,臀部起伏犹如飞电一般。 而玉人的膣腔,也是疯狂收缩起来,变得越发逼仄,蜜露如潮,烫如铜炉,夹得华云飞快美非常。 见李小曼娇躯如筛沙一般开始剧颤,一对如月冰峰在胸膛之上猛猛地弹跳起伏,华云飞便知她快要丢身子,不由越发卖力。 “啊啊啊啊啊啊……” 李小曼一声尖鸣,好似锋刀,下身狠狠一箍,教华云飞金刚杵生痛,滚滚热汤浇在灵龟上头,丢得俏臀都抖得如同筛糠一般,眼儿闭,唇儿咬,玉峰旋转如轮,一副娇媚却又惹人心疼的图画,当真撩人无比。 被她喷溅一阵热水在枪头上,华云飞也觉着到了极限,精关一开,赤龙之华便如同冰山崩雪,汹涌而出,拱得李小曼身躯一缩,双腿带着腰臀猛力抬起,犹如虾子一般。 被华云飞的恒河沙一激,李小曼又小丢了一回,媚眼紧闭,几乎昏死过去。 华云飞俯下身子,吻住了她两片丹朱芳唇,开始吮吸。 李小曼被他度过一阵阳气,悠悠醒转,丁香吐出,与华云飞唇舌交缠,津液吞吐,当真是快美无方。 华云飞自她芳唇香舌亲了一会,又开始吻她额头、雪腮、颈项,再吸吮耳垂,重新撩拨起李小曼滔天情欲,李小曼亦是使出浑身解数,婉转相迎。 不一会,娇娃就恢复了体力,毕竟同为狠人大帝传人,纵使华云飞壮硕,她却也不至于溃不成军。 这一回,华云飞将娇娥双腿扳起,如蛙儿一般,岔开双腿,将得胜尾再破水帘洞,胸腹则俯压在一对雪白大腿上,又自轮海中取出一条光华烁烁的宝绳,两端以道力化为结点固定在床单上,便把李小曼绑成这般羞人姿势。 李小曼羞红满面,却有一种别样地刺激,只见华云飞双手解脱开来,便在李小曼挺翘的臀儿上拍击个不住,好似击鼓鸣金,清亮响于耳畔。 这样交欢姿势,玄牝结合更加紧密,况乎翘臀被华云飞打得道道红印,平素爱装高贵的李小曼更是惨惨地呻吟不住,淫靡无比,他看在眼中,听在耳畔,心头不由快乐万方。 一番酣战,约有上百抽,两人又一同大丢,汗水蜜浆,将床单染得透湿,华云飞解开她束缚,轻轻吻着佳人芳唇,柔声道:“小曼,还舒服么……” 李小曼哼了一声,妙目半睁半闭,一副慵懒娇嗔神色,却是又撩起了华云飞情火,这一夜,两人竟大战了十次有余。 李小曼初始不习惯华云飞的战斗方式,但渐渐适应起来,竟是占了上风,靠着天生媚骨,弄得华云飞欲仙欲死,最后,两人相拥着沉沉睡过去。 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李小曼才想起晚上玩得太疯,恐怕华云飞的子子孙孙都灌进了凤巢里头,不由又羞又急,却见华云飞从轮海中抓出一粒丸子,淡淡道:“吃了就没事了。” 李小曼没想到这边也有这种东西,当下接过服下,向华云飞微微一笑,当真颜如春花。 只是,华云飞表情却是突然严肃起来:“外人面前,便庄重些,明白么?” 李小曼哼了一声,自轮海抓出一套新衣服穿上,却是骤然恢复了那般清丽姿态,周身灵气流转,好似仙子临尘。 两人走出暗室,华云飞丰神如玉,踏风而行,李小曼衣袂飘飘,凌云而舞,珠联璧合,仿佛神仙中人,谁又知道,雄的是个阴阳怪气的性变态,雌的是个水性杨花的浪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