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回家的路上阿明问我感觉如何,玩得开不开心?我说不错。其实也真不错,我晓得在樟木头那地方的档次较高,价钱起码得上千。 阿明兴头很足,一路上都在夸那些女人如何如何的好,听得我又鸡巴肿了。 联想起刚刚享受过的极品鸡婆,恨不得叫他掉头再玩一遍。 不过我对樟木头这边风月场所的认识真比不过阿明,反正我是有点佩服这个臭味相投的好汉了。 聊着聊着,阿明就把话题扯到了莉莉身上,问道:“你条女技术怎样啊?” 靠!一听就知道他是故意问的。 “那当然没得比啦!毕竟是良家嘛,我调教不来就是。” “怎么会啊?我都培养出几个不错的了,你还会比我差?” 他指的是鸡婆,他不仅是给公安局开车的,连着帮势力大的鸡头挖墙角,以他的背景,嫖娼只要给鸡婆费用就行。 这也是他吹的,我照他原话写出来,这点我可以立起四根手指起誓担保。 “哪有那心情,累都累死啊!” “呵呵,你要是怕累,兄弟倒是愿意代劳啊!” “靠!兄弟是这么说话的吗?”我笑骂着推搡了他一下。 “呵呵,没办法啊!莉莉那么漂亮,天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我不冲动还算是男人吗?” 这话我爱听,泡马子不泡个漂亮的就会少了这么点成就感。 “别瞎说,明哥你上过的漂亮女人那么多,难道还会差她一个?!” “呵呵,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最好的嘛!” 我深有同感地道:“确实啊,以前没搞到她的时候,老觉得一见她就鸡巴硬得不行,现在嘛,倒真没觉得什么了。” “屌!你这不损我吗?要不你把莉莉给我玩一次。” 当时听到这句我心头就有点火,见他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的样子,我估计他心里头很是期待。 我冷淡地回了一句:“朋友妻不可欺啊!” 阿明也听出了点苗头,随即笑着收话道:“呵呵,别那么较真啊,我开玩笑的。” 我也感觉有点过了,补了一句玩笑话道:“朋友妻别客气嘛!我早知道你是那种人了。哈哈!” “哈哈,不过话说回来,我还真想摸摸莉莉的奶子。” 我知道他还不死心,在变着法子向我暗示。 “摸奶子不太现实啊,要看还是没问题的。” “啊?不是开玩笑吧兄弟?”阿明很诧异地问道。 “这有什么,哪天我跟莉莉说玩自拍,到时请你过来拍不就有得看了吗?” “哈哈,强仔你还挺会玩的。唉,年轻真好!”阿明赞了一句,小眼睛里尽是笑意。 话是这么说,可我心里头却也没底,毕竟莉莉讨厌阿明讨厌得要死,这思想工作的份量可不轻。 “明哥,我这边没问题的,就是莉莉那边有点难。” “没事没事,只要你有那心意就行,哥懂的。”阿明很醒目,话点到重点他就明白了。 这是第一次阿明在我面前提及屌莉莉的事,那天在车上除了这话题外,其它不说也罢。 在这里说明一下,我这人好面子,被阿明请过一次后,按道理我该回请他一次,可是那阵子缺钱,况且他也没有那心愿。 我猜他请我的目的是想屌莉莉,果然在车上他就露出了尾巴,两人话赶话的就有了玩自拍的一出. 我打的算盘是最多给他看看、摸摸,真要屌的话,那可没门。 他聪明我也不傻,一个鸡婆就想换我马子? 想都别想! 我这人比较生猛,自拍那档子事真的无所谓,这样说吧,我的理想是A片男主角,大家现在应该理解我的想法了吧? 回说莉莉那边,她一听玩自拍,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当时给我的感觉就是:我亏待她了,让她等了那么久才说这话。 但是她要求是不可以拍到脸,类似于写真类露点图,否决了拍片子的提议,当然更别说让阿明来给我们拍片了。 结果令我很懊恼,无论我怎么游说都不行,莉莉就是一句话:阿明他太恶心了。 恶心吗? 一些漂亮女人就是喜欢肤浅地以男人的外表装扮来作为评价一个男人的标准。 要不是我一身名牌行头,要不是我的笔记本电脑和手机都是高档货,要不是我在她身上砸了那么多钱,她会怎么评价我? 总之,她说的那句话让我火了,一连几天都不碰她。 与我的郁闷不同,阿明在得到莉莉的露点图之后,兴奋得直拍我,他的劲不小,把我肩膀都拍痛了。 他是有心眼的人,只字不提拍片的事,反而很聪明的在我和莉莉冷战的那几天内少露面,来了也仅仅呆一会儿就走,感觉他像来望风的一般。 莉莉很傲,没有低头的习惯,可我憋不住了,家里头放着美女不操,那可是对不起上帝的罪过啊! 我没坚持住,逮住机会狠狠地把她给肏翻了一回。 接下来的日子里表面上我和莉莉重归于好,大家都当没事儿一般,其实她还是跪了,为啥?因为她舍不得我啊! 后来她跟我解释道:现在拍片子不安全,有马赛克也会被人破解的。 她的担心不是多余,毕竟在中国可是靠面子才能活得更好的,我也退了一步道:大家拍片子留念玩,不发到网上。 莉莉沉默了,估计是心理障碍,她给阿明恶心到了。 这事揭过,我也没再提拍片的事儿,阿明那边我也有照片交待,大家算扯平了,谁都不欠谁。 我记得在那段时间里头,我一直在煎熬。 确切点说,就是我被小桃红那狐狸精给迷住了,整天都想着她的小嘴,那可是深喉啊! 神仙级别的享受。 像我这样的凡人试过一次后,就飘飘欲仙了。 钱的方面还是比较紧张的,反正就是无福消受美人恩啦! 虽然有试过调教莉莉,可是口活这东西似乎也有着天赋上的差异,莉莉被我一深顶就受不了,唉,郁闷啊! 阿明自从得了莉莉的露点图后,很是满足了一阵,经常说要带我去打炮,虽然不知道他是出于真心的感谢还是其它目的,但是我懂得无功不受禄这词,心里头就算再痒,我也没去玩的念头。 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嘛! 好好的你巴结我干嘛? 我估计阿明是在打莉莉的主意多点,也不是说我不舍得莉莉,只要她愿意还好说,但她已经摆明了立场,我有心想大家都好,可也不敢随意地触怒她的逆鳞。 到时要真把莉莉惹怒了,一拍两散的结局绝对于我不利,所以我犯不着冒险去玩个鸡婆,毕竟像莉莉这种级别的长期肉票也不是随随便便都能搞上的。 大概到十一月底的时候,阿明像往常一样的来我们这边串门。 话说也巧,我打机打到歪脖子了,玩过《星际》的朋友应该知道,两军对战时那激烈的厮杀有多么的揪心,往往一场比赛下来,得十几二十分钟一动不动,等打完活动手脚的时候,全身上下的骨头衔接处就会好一阵响。 那天很衰,玩了一晚上的对战后很意外地给伤到脖子了,阿明进来的时候,我正躺在莉莉的腿上呻吟呢! 他见我一脸痛苦的样子就问道:“强仔,你给人打啦?” “操!谁敢打老子?我这是给扭到脖子了。”我斜着眼睛向上看,见到阿明走了过来。 “来,我给你看看。”阿明伸了只手过来:“是这里吗?” “哟呵!哥呀,轻点!” 这家伙一手按在了莉莉刚按的地方,甫一接近我就闻到了熏烧的烟味,一把冲淡了莉莉身上的香味儿。 “你怎么搞的啊?”我没好气地抱怨了一遍,说话间感觉脖颈处火辣辣的酸麻,刚刚一动就痛毙的那条筋似乎给捏活了。 “哎,你先别动,还没好呢!”阿明一见我有动作,忙出声制止。 “明哥啊,你还会这手活啊?吼,过瘾啊!” 这男人的手比起女人可大了不少的劲道,也不知道他怎么搞的,反正挺舒服就是。 “你得多跟明哥学学啊!将来侍候老子用得着。”我用手拍拍莉莉的臀道。 “侍候你?你怎么不侍候我啊?再说了,我可没那么大劲,刚才捏得我手酸死了。”莉莉是小姐的脾性,没事就喜欢和我强着。 阿明一听就乐了:“呵呵,你们一家人谁侍候谁还不都一样?” “是啊,你就该多学学。”莉莉一指点在了我腰眼上,我怕痒,当即就扭了起来。 “别乱动,会伤到的!”急促而有力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赶紧固定住了身子。 “呼~~人的脖子最脆弱了,别不当一回事啊!”刚刚撤走的力道重新覆盖住了我伤患的部位,我有点纳闷道:“明哥,你真会这活啊?” “嘿嘿,那当然!”阿明说完这句就缄默了。 莉莉估计被阿明一吼也没什么心情戏耍了,待到阿明按摩完后,她立即就抽身下床,而我也没能多躺在她的腿上多享受一会。 下床扭扭脖子,发觉效果挺不错的,我从口袋摸出一根烟丢给阿明:“来,谢你的!” 莉莉恶心阿明我是最清楚的,由于我的缘故也没敢发作,就是板起脸孔一句不搭的在玩电脑。 阿明也看出了她此刻的不善,嬉皮笑脸的也没当回事,接过烟笑道:“不客气。” 冲着莉莉的背影,我朝阿明摇摇头,那意思表示我也很无奈啊! 阿明哈哈笑着在我肩膀上捶了一拳道:“没事。” 我和阿明相视一笑,就着他带过来的啤酒侃了起来。 “明哥,你那手活不像瞎搞的啊?”酒过半瓶,我把心中的好奇问了出来。 “呵呵,是有练过一点。” 阿明这次没有多说,这与他喜欢吹牛的脾性不太对,而且从认识他到现在,他对这方面确实保留得点滴不漏,至少我是刚知道他会这手推拿的。 “明哥啊,推拿能不能治胃病?”这话不是瞎问,好的中医确实有推拿治病的一说,从刚才他出手的事实来看,我真好奇了才忍不住拿话坑他。 阿明一听就皱起眉头,略一沉吟后笑道:“胃属寒,肾走水,寒水相继……理论上是可以治的。” 我有种被忽悠的感觉,特别是他朝我眨眼睛的样子忒让我费解,他在暗示什么啊?眨毛眨! “喂,听到没?你那毛病可以治了!”我回头捅了捅莉莉的屁股。 “你才有毛病呢!”莉莉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她的眼睛依旧盯着电脑里头的QQ对话方块。 “哎,莉莉有胃病?”阿明趁机问了一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表示关心。我应道:“也不算,就是偶尔会痛,可能是经常不吃早餐的缘故。” “哦,这小事,推拿几次就好。” 很平淡的语气,不过阿明一说完就朝我猛打眼色。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于是顺着他的意思道:“真有那么神奇?” “那当然,按摩这门学问可深得很,我也就懂一点皮毛。” 是人都听出他的谦虚有多假啦!我故意说道:“明哥,就你露的那一手不是挺厉害的吗?莉莉搞半天还不如你那几下来得痛快啊!” “呵呵,那个简单,来,喝酒!” 不知为何,阿明又故意把问题扯开了。 欲擒故纵吗? 我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难道他想帮莉莉推拿,然后趁机揩油? 熬到莉莉去冲凉的时候,我忍不住开门见山地问他:“明哥,你到底有什么打算啊?” “嘿嘿,便宜你小子了,我教你手推拿的手法,到时你帮莉莉搞就行。真蠢啊,我早点想到这办法就好了!” 他的计划很简单,就是让莉莉相信他真会那一手,然后再找机会帮她推拿一次。我很醒目地立下了君子协定:管摸不管屌! 至今我还记得那手法,具体是不是真会治胃病,那得两说,反正那晚上我帮莉莉按摩完,她就像饥渴的猎豹般跨到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