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左脚脚腕被装上了固定夹板,而店长坐在床边的一把意思上看着我。 见我醒来,他很是开心,同时又有些愧疚。 “我晕过去了?”我转头看了看窗外,发现已经是晚上了。 “是的,你昏迷了几个小时。不过医生说只是窒息造成的大脑暂时性缺氧,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对了,你的左脚脚腕扭伤了,医生已经帮你正过骨,所以最近尽量不要把太多重量压到左脚上。” “谢谢你。”我小声说,有种说不出的疲惫。 “那个……我也没想到,我只是离开了一下,就出了这种事情……”店长的话语里满是惭愧。 “没事的,不是你的错,她们两个肯定是特意选的你不在的时候。”我淡淡地说着,眼睛并没有看他。 “我今天当场辞退了她们俩。等你伤养好了,欢迎你回来上班,我会给你涨工资的。” “嗯,谢谢你,店长。” 我正和店长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天,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颀长英俊的男人大步了进来。 “你可以走了。” 他对店长冷冷地说。 店长愣了一下,连忙站起来说道,“云总,那两个人我已经辞退了。这件事都是因为我的失误,还希望您能……” “我知道这都是你的失误,那两个人就算你不辞退,我也会处理她们。”云如圭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柳依依也不会继续在你那里上班了。” “云如圭,我的事你别管。”听到他又要替我做决定,我皱着眉头说道。 “呵,要是我不管你,你还能活着躺在这里跟我斗嘴吗?” “Eve,云总今天亲自送你来医院的,你就别……”店长看我对云如圭的态度不好,不由得开口说道。 “你怎么还在这里?”云如圭瞪了店主一眼,“我的女人轮不到你来教训。” 什么什么什么?他刚刚竟然管我叫他的女人? 我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店长已经在云如圭强大的气场压迫下灰溜溜地走掉了,改成云如圭坐到了椅子上,定定地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有点发毛,咳嗽了一声,别过脸去。 “那人被你打成脑震荡,现在还没醒。”他突然对我说。 “嗯。谢谢你救我,还送我来医院。”我小声说道。 “谢谢不要只是口头说说,知道吗?”云如圭帮我掖了下被子,“我只接受一种感谢方式。”他低下头,冲着我坏坏地一笑,“肉偿。” “……”我一阵无语,转过头去不理他。 云如圭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敲我的额头,“你说说你,这是第几次了?我刚认识你时就看见你像只老鼠似的被人满街追打,如果不是我刚好出现在那里,你想过自己会怎么样吗?” 我没说话,确实,三哥那件事我现在想起来还会后怕,也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那么财迷,真以为能把一万块钱独吞了。 “那这次呢?你也是刚好出现在餐厅里吗?”我转过头去问他。 “当然不是!” 云如圭白了我一眼,“我一开完会就过去找你,结果怎样?看到你差点被个外国老头奸杀了!” 他越说越气,“你这女人能不能长点心啊!” “不是我不长心,而是我也不知道她俩竟然这么恨我。”我小声说,“昨天她俩应该看到我上了你的车,还污蔑我乱搞男女关系。” “嗯?那你到底有没有乱搞男女关系?” “怎么可能?”我无语地看着他,这人还真是会抓重点。 “那你为什么对Alex那么热情?”云如圭的语气有些酸溜溜的,“而且我听说,你对很多外国人都很热情。” “我……”我一时语塞,才发现原来女人这样去和别人套近乎,竟然会被别人如此看待。 “没话说了?告诉我,你这一个月里上了多少人的床?是不是Alex也被你勾搭到手了?” 云如圭见我没回答,不停地追问着我,脸也越来越黑。 “没有!” 我没好气地回答他,“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不喜欢男人吗?我是认真的!有你一个就够够的了!我跟他们套近乎,是因为我不想一直做服务员,我想教英语!” “你不喜欢男人?”云如圭眯起眼睛凑近我,“身体是不会骗人的,你在床上的时候可不像是个同性恋。” 我这张老脸啊,简直丢到火星去了。 “而且,听说柳依依高三时交了个男朋友。不过男朋友后来考上大学,两人就分手了。”云如圭的声音阴森森的,“别告诉我你忘了。” 我愣住了,没想到柳依依还有这种往事,我这一个月已经把她的社交圈子翻了个底朝天,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还有这样一位前男友的存在。 “你查我?”我恼火地说。 云如圭完全忽视了我的责问。他靠着椅背,一条长腿搭在另一条上,饶有兴味地看着我的脸。 “女人,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 “噗!!!!!”我刚喝了一口水就这样喷了出来。“咳咳咳咳咳!”我被呛得咳嗽不止,云如圭嫌弃地扔给我一张纸巾。 “不过,你刚刚说,有我一个就够了,这句话我喜欢听。” 他的嘴角向上挑起,“医生说过你醒了就可以出院了。把衣服穿好,我送你回去。” 说完,他就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病房。 我瞪着那个看起来有点小得意的背影彻底无语了。他这人是听不懂中国话吗?我刚刚明明就不是那个意思! 因为脚腕上的夹板,我磨蹭了很久才把裤子穿上。然后拿起医院给我准备的拐杖,笨拙地往外面走去。 等我终于大汗淋漓地爬上云如圭的车子时,他不满地问我:“你的脚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大哥,您没给我机会说啊!我翻了个白眼,腹诽着。 跟司机说了我家的地址,好在和医院离得并不远,十几分钟就到了。 下车的时候,云如圭把我从车上抱下来,又嫌弃我拄拐走得太慢,干脆把我打横抱起,走进了我租住的公寓楼。 沈月看到我被云如圭公主抱着回来,嘴巴又张成了O型。随后她就看见了我脚腕上的夹板,尖声说道:“妹子!你受伤了?” 云如圭皱了皱眉,示意她不要这么大声说话,沈月立刻像是受了惊吓一般闭嘴,乖乖地坐回沙发。 我被云如圭轻轻地放在床上之后,他就开始动手脱我的上衣。我扭身躲了过去,“我自己来,你出去一下。” “我帮你吧,不是都受伤了吗?” “我是脚受伤!脱衣服又不用脚!” “那……我帮你脱裤子。”云如圭一本正经地说着,就要去解开我牛仔裤的扣子。 “不要脸!”我想缩到床里面去,结果不小心把重量压到了左脚上,顿时疼得我直抽气。 “不是说脱衣服不用脚吗?怎么还把自己的脚给弄疼了呢?”云如圭的脸上带着十足的嘲弄。 “你……你赢了!我穿着衣服睡总可以吧!” “当然不可以,医院里那么多病菌,我可不想沾到自己身上。” 说完,云如圭就无视我的反对,动手脱掉了我的外衣外裤,又从衣柜里拿了一条睡裙给我套上。 做完这些,他又跑到客厅里,指挥着沈月打了盆热水,让她给我擦身。 自从戒了尿布之后,老子就没被这样伺候过,还是被一个成熟的女人拿着毛巾在身上擦来擦去……老脸可耻地红了。 这沈月还不忘八卦我:“妹子,这是你新交的男朋友吗?一看就是个高富帅,是什么公司的大老板吧。他一瞪我,差点给我吓背过气去!” 我迷迷糊糊地应着,敷在身上的热毛巾解掉了我一身的疲乏和紧张,让我有些昏昏欲睡。 “真的是你男朋友啊!你看,我早就说你能找到个高富帅,你还不信。” 我觉得我再装死,这误会就大发了。“沈姐,他不是我男朋友,只是个朋友而已。” “朋友能内样抱着你?还给你换衣服?” 沈月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我都没被人公主抱过呢,哎哟这大半夜的还吃了一脸狗粮。” 沈月自从变身女主播之后,学了一堆网络新词,小嗑儿唠得一套套的。 “这不是特殊情况嘛。”我讪讪地说,“我脚走不了路。” “不过妹子,你这到底是咋了?让人欺负了?” 她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我脖子上发青的印子,我疼得一咧嘴。 “咋这脖子上都是印儿,谁舍得对我们小美女这么狠心哦。” “没事儿,跟西餐厅的人起了点冲突。”我含含糊糊地说着,“这段时间我不上班了,等脚好了再说。” 正说着,云如圭进来了,手上还端着一个汤碗。 “你可以出去了。” 他朝着沈月打了个赶人的手势。 沈月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碗,脸上露出了暧昧不明地笑容。 “那大兄弟,麻烦你照顾我家妹妹了哈!” 靠,老子第一次觉得沈月脸上的笑容这么刺眼! “吃点东西吧,医院的病号餐都不好吃,所以我没让他们给你送。” 他一屁股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我才发现他手里端着一碗香气扑鼻的热粥,里面有些肉丝和青菜。 “谢谢。”我小声说,鼻子有点酸酸的。上辈子我生病,都是自己吃点药再睡一觉就熬过去了,还没人这样照顾过我。 靠,我上辈子是个爷们儿!哪个爷们儿生病像我这么矫情的? 我打了个冷战,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适应女人的身份了。 连云大变态送我去医院、给我煮粥,我心里想着的竟然是这男人不错,有点小感动,而不是这哥们儿够义气! 这难道是外语系男生的宿命吗? 我记得我上大学时,长相很清秀,人又白白瘦瘦的,好多女生都在背后叫我杨小受,还把我和另外一个五大三粗的男生配成了CP。 当时我气得要命,拼命健身,还打算把自己晒成古铜色。结果就是身体底子不行,健身一个月病半个月。 索性我就放弃了,爱叫我小受就叫吧!反正我知道自己是个百分之一百的直男,绝对不会爱上别的男人。 后来呢,我也如愿以偿,追到了一个中文系的漂亮姑娘…… 再后来…… “喂!你不张嘴我就嘴对嘴喂你了!” 云如圭不满地声音一下子把我拉回了现实,我吓得一哆嗦。 “你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别的男人?我亲手煮的粥你都不稀罕?” “没有没有,能吃到云总给我煮的粥,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可不是么,要不是上辈子老子倒霉催的拉上了柳依依,能沦落到现在吃你煮的粥? “这还差不多。”云如圭的嘴角往上挑了挑,又把勺子往我嘴里塞,我从善如流地张口喝了下去。 粥很鲜美,一尝就知道里面放了鸡汤和姜丝;肉丝也切得很细,和大米一起在嘴里绵软地化开。 “好吃。”我冲他笑了笑,发现他的脸上竟然浮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 “那是,这可是我亲手煮的。”某人的尾巴又翘起来了。 “云总亲手煮的粥,要是拍卖的话能拍出个天价吗?” “我的粥,有市无价。” “有市?什么市?”我假装疑惑,然后一拍大腿:“原来云总的后宫都在等着喝粥呢啊!” 听到“后宫”两个字,云如圭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把粥碗都给扔了。 “瞎说什么,什么后宫?” “别装了,谁不知道云总您的花名,那可是响彻省会。” 云如圭的脸拉得老长,把碗塞到我手里,“自己吃!” “好嘞。”我也不是得寸进尺的人,见云如圭果然被我激怒了,连忙接过碗大口吃了起来。 吃完后,我把碗还给云如圭,就躺下来准备好好补个觉。 云如圭拿着碗出去了,半天没动静。就当我迷迷糊糊地以为他走了时,突然有人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往里面挪挪,给我让个地方。” 我感觉头发在我的头皮上根根竖立,“云总,你不回家吗?我这是单人床啊。” “够了。”云如圭一边说一边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只剩内裤。然后双手将我抱起往里放了放,自己躺了上来。 “你想挤死我吗!?”这人看着瘦,其实还挺占地方的。我不想跟他有任何肢体接触,只好拼命缩在一边。 “你别老躲着我,不就不挤了?”他无视我的躲闪,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我的鼻子撞上了他结实的胸肌,一股淡淡的古龙水香味钻进了我的鼻腔。 算了,事到如今,你还矫情个锤子。 “明天,我带你去警局做个笔录。不要怕,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照实说一下就好。” “哦,知道了。” “我跟那边的人有点交情。如果你不愿意去,我跟他们打个招呼就好。” “去啊,为什么不去,我那是正当防卫。要是连面都不露,人家还以为我畏罪潜逃了呢。” “嗯,睡吧。”云如圭没有接我的话,只是又把我抱紧了一些,然后闭上了眼睛。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沈月八卦到快要发射激光的眼神,跟着云如圭出门前往警局。 一进去,就有漂亮的女警将我们引到一间会议室。看见制服美女,我顿时来了精神,一路上不停地逗她跟我说话。 可惜女警只当我是个傻乎乎的小女孩,脸上露着礼貌的微笑,倒是对云如圭殷勤有加。 “你是喜欢女人,可是人家根本不理你。” 等我们在会议室里坐定,女警也被云如圭打发去请人之后,他洋洋得意地对我说道,“所以,乖乖跟着我就好了。” 他的话戳到我上辈子的痛处,我扭过头去,怕自己会忍不住给他一拳。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警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一见到云如圭,立刻堆起满脸的笑容:“云总,这么点事不需要您亲自跑一趟,我们已经把案子定性为故意伤害和强奸未遂。” 他转头看向我,脸上的笑容未退:“这位就是柳小姐吧。别担心,柳小姐的行为属于正当防卫,等会儿去做个笔录就可以了。” “王局。”云如圭客气地站起来,请这位王局长坐下,“我今天来是想请您行个方便,因为我想要私了此事。” “私了?这……”王局有些为难,“那受害人……” “受害人同意私了。”云如圭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示意我配合。 “那好吧,既然受害人没有意见,以本案的程度,是可以私了的。” 王局瞟了我一眼,看我没说话,就继续说道,“那一会儿请柳小姐签署一下相关文件,我们这就放人。” 王局搓着手,犹犹豫豫地看着云如圭,“那云总,您看,我女儿她……” “令爱的事情我一定上心。” 云如圭说着,便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给我转接副校长办公室。嗯,是我,你去查一下一个叫Annie Wang的学生,没错,就是王局的女儿。你安排一下,下周把她转到约翰逊太太的班上。” 听着云如圭打完了电话,王局乐得脸都开了花,“真是太感谢您了云总。这样吧,中午我请客,还请云总赏个脸。” “多谢王局,但是我还急着回公司处理一些公务,下次有空我们再聚。” 云如圭淡淡地微笑着,起身跟王局握了握手,王局长连忙殷勤地把我们送到了楼下。 坐上车,我一脸崇拜地看着云如圭,“哇塞,云先生,你一个电话就让公安局局长卖你这么大一个人情?” 云如圭看着我,伸手拍了拍我的头顶。“你没有孩子,不知道一些父母为了孩子的教育,能够付出多少。” 我怎么能不知道,上辈子我也是在教育界混的好吗? 我心里默默吐槽。 要不是家长的钱好挣,云氏也不至于白手起家,仅靠教育产品就在国内混出名头。 “王局的女儿今年刚刚入学了云氏旗下最好的私立小学,但是以他的背景,还进不了重点班。我刚刚一个电话就把她的女儿放进了全年级最好的班级,你说这个人情卖得值不值?” 原来如此。可是,就为了能够跟那几个人私了? 许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云如圭说道,“那几个人,进警局是便宜了他们。” 我看着他的侧脸,发现他的眼神透着狠厉和狂妄。 我连忙偏过头去,心脏咚咚跳着。 “手怎么这么凉?”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一只手已经被他攥着了。我下意识地想要抽回去,却被他握地更紧。 “小李,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一点。”云如圭的车里很冷,毕竟他从来都是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在夏天把空调开大些也无可厚非。 “没事的,我不冷。”我不好意思让他迁就我,连忙说道。 “我知道有个地方现在很热,要不要感受一下?”他对我耳语着,将我的手往他那个作孽的地方拉去。 “不用不用不用,我很好很好!”我连滚带爬地想要躲开他,可惜脚上不利索,刚刚挣脱了手,整个身体又被他抱住了。 我才发现这货早就升起了驾驶室后面的隔板,让我想拿司机找理由都没得找。 云如圭应该是怕动作粗暴弄疼我的伤脚,就一手轻轻揽住我的腰,让我靠在他的臂弯里,一手捧着我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轻柔而绵长,他的舌尖不断地在我的口腔里挑逗试探,一会儿和我的舌头缠绵在一起,一会儿又轻轻吸吮我的嘴唇。 我现在已经不太抗拒他的亲近,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 我不敢睁开眼睛看他近在咫尺的俊颜,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他眼睛里的火焰包裹、烧成灰烬。 “柳依依,我想在车上干你。”他伏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嗓音哑哑的,里面的欲望满得快要溢出来。 “唔…唔…”我没法回答他,这具身体早已被撩拨起了欲望,周围的环境正在一点点扭曲、消逝。 我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还在车上,前面还有一个司机在开车。 只知道身体的某个地方很渴、很空虚,需要有人去填满、浇灌…… 车子还在稳稳地行驶,我伏在云如圭的怀里。 他拿起手机说了几句话后,就开始动手脱我的上衣。 我没有反抗,任由他的大手解开胸罩,握住了我胸前的柔软。 “啊…”乳房上的两颗葡萄也被他的手指捏住。不得不说,云如圭很了解我身上的敏感点,在他的挑逗下,我感觉下身有温热的液体流出。 “想要吗?”他在我耳边低语,一边用舌头轻舔我的耳垂。 我的身体微微抖动,快感从耳垂上一圈圈扩散开来。我微微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一声情动的低吟。 云如圭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似乎要把我整个人都揉进他的身体,一只手开始脱我的裤子。 “女人,不要老是发出这种声音,小心我把你吃得干干净净。” 他疯了,我也疯了。 因为我的脚还上着夹板,所以今天穿的是一条柔软的运动裤。即便如此,云如圭还是怨念颇深,一直在唠叨我为什么不穿裙子。 车里的空间并不是很大,云如圭便把我的裤子脱掉一半,让我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 我软软地靠在他的胸膛上,一边被他吻着,下面的小穴也被他的手指攻略。 当他发现我的下身早已一片泥泞时,呼吸立刻粗重起来,更加凶狠地啃咬我的嘴唇和脖子。 小穴在云如圭的前后夹击之下渐渐收紧,我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意识渐渐迷离之际,手指撤出,一根坚硬火热的巨物闯了进来。 我来不及有所反应,身体的本能已经让下身肌肉收紧,吸住了那根硬物,生怕失去它一般。 云如圭双手抱着我的腰,好让他的阴茎能够撞击我的身体深处。 可能是因为在车上,感觉来得很快。 不一会儿,我的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双腿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 为了让自己不要叫出声,我一口咬住了云如圭的脖子,生生地把高潮时想要冲口而出的呻吟声压了下去。 云如圭就这样被我咬着,更加猛烈地冲撞。不一会儿,身体里的硬物抽搐了几下,接着就被紧紧搂住,耳边传来男人如释重负的粗重喘息…… 我们就这样瘫软在彼此的身体上。 过了好一会儿,云如圭把我轻轻地抱起,阴茎也不复刚刚的坚硬,从我的身体里滑落出来。 我微微惊讶——因为上面戴着一个安全套。 怪不得我今天没有感觉到那份令人紧张又欲罢不能的火热。 云如圭用车上的纸巾帮我擦干下体,我才发现他的西裤已经被我弄得一塌糊涂了。 “你的裤子……”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说话有气无力。 “把我的裤子搞成这样,你想怎么负责?”云如圭揶揄道,眉眼间却带着几分柔和。 “额……要不你先把我的外套围在腰上?”说完,我也觉得自己出了个馊主意。 云如圭的手又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揉捏了几下,“放心,我车里有一套备用的衣服。” 说着就脱掉身上被我弄得皱巴巴的西装,从座位下面的储物格里又拿出一套新的穿上。 准备这么充分,一看就是个中老手。我想着,心里有点酸溜溜。 嗯?我吃什么醋?姓云的女人多,我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更何况我还不能算是个完全的女人。 不行不行,杨大伟,你这种想法太危险了! 我甩了甩头,又拍了拍自己的脸,把脑袋里荒唐的想法赶了出去。 正胡思乱想着,车子已然停在了我家楼下。 司机李哥过来帮我们拉开门,我想起刚刚在车上的荒唐,不知道李哥是不是都听见了,愈发地连头都不敢抬。 而且云如圭的脖子上还有个牙印儿,他也不遮一下。 “我…我腿软了…”我可怜巴巴地拉了拉云如圭的衣角,心里羞耻地不行。比起自己下车被人瞧出异样,我宁可让云如圭公主抱。 毕竟,我的脚伤还没好,可以拿来做借口。 云如圭对我这种主动索抱地行为非常满意,还一脸坏笑地在我耳边说,“早就说过要把你干到下不了床,我说到做到。”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我决定忍。 于是,时隔一天,我再次被云如圭抱着回家。 还好,沈月现在正在房间里做直播,否则她的八卦之火能把房子都烧了。 云如圭熟门熟路地把我放在床上,又给我盖上了被子。 “医生说你这脚的韧带有轻微拉伤,必须要卧床休息几天。这段时间我会很忙,你就让你室友照顾你几天,过后我可以给她一些补偿。” 我觉得云如圭也未免太大惊小怪了,不就是崴个脚吗,整得跟我瘫痪了一样。 “我和沈姐关系很好,我想她是愿意照顾我的。就算给补偿,也是我给,这事跟你又没关系。” “你就这么想跟我撇清关系?”云如圭有些不悦。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算了,云先生快去忙吧,我要补觉了。”我懒得跟他废话,翻了个身背对他。 “你不跟我道个别吗?” “再见,拜拜,撒由那拉,萨瓦迪卡。”我眼皮都没翻一下。 “算了,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你这女人不解风情。”云如圭站起来,声音很冷,“还有,萨瓦迪卡是你好的意思。” 接着,我的房门就被嘭得一声关上了,带起一股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