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夏凌衣衫完整,脱下裤子检查,下体干净如初。 唯一疑点是,花核微微泛红,可能是内裤太紧,勒出的痕迹。 昨夜,亲眼看见,弟弟结实光滑的胸脯,压在她腿间,臀部不停耸动,勇勐有力地进出她的体内。 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肉茎在她小穴抽动的力度,肉与肉的摩擦,黏腻的水渍声,一点也不像寻常的春梦。 那究竟,是不是梦? 电话铃声响起,她猝然回神,转身摸起床头柜的手机。 “哈罗,今天去秋游哦,叫上你弟弟。” “嗯……知道啦。” 陆漫晴听出她声音黏煳,发问:“你不会刚醒吧,昨晚没睡好吗?” 听到昨晚,夏凌心头一晃,揉揉眼睑:“做了很不好的梦。” “讲讲看,我给你周公解梦。” 这种梦怎地说得出口,夏凌含煳其辞:“等会跟你说。” “今天出门,记得打扮漂亮点。” “干嘛?” 陆漫晴笑嘻嘻地说:“你很快就知道了,等会来接你们。” 九点不到,陆漫晴敲开她家的门,带了个二十出头的男人。 是陆漫晴的堂哥,名叫陆宸,理工学院的大学生。 夏凌曾见过他,明白陆漫晴要她打扮漂亮的原因,好想给她点颗媒婆痣。 陆宸看向夏凌,挑起眼打量:“一年不见,变更漂亮了。” 夏凌不喜欢他看人的目光,跟选商品似的。 陆漫晴一进门,左顾右盼:“你弟弟呢?” “他好像出了门,应该不去了。”夏凌自起床,就不见他人影,原想着不见更好,免得挑起心里的刺。 陆漫晴急了:“你没跟他讲么,快打电话叫他过来。” 夏凌不甚愿意:“我们三个去吧。” 陆宸依了夏凌的话:“三个人去也行,我开了车过来,很方便。” 陆漫晴当然不肯,摆这一出戏不就是为夏承思么,她的男主角不可以不出场。 “你不打,我打。” 她掏出手机,门突然开了,夏承思长腿迈了进来,背上提着一个大包,冷冷睨了眼陆晨,眉心微微蹙起:“出发。” 言简意赅。 陆宸开了辆新车,载一行人去香潭山,约莫一个小时的车程。 陆漫晴使个眼色,要夏凌去副驾驶座,想单独和夏承思坐。 夏凌听了她的指示,正要坐到前面,手腕忽地被扣住,夏承思将她揽到后座,碰地声关了车门。 陆漫晴傻了眼,车门边踌躇,顾虑到陆辰身边无人,乖乖坐到副驾驶座。 陆宸一手夹烟,一手握方向盘,透过后视镜,看向后座的夏承思,嗤了声。 他自诩是大学生,年龄稍长,不会把比他小的放眼里,出口奚落:“夏凌,你弟弟多大,还脱不开姐姐。” 陆漫晴无心帮腔:“他十五岁。” 陆宸哎哟声:“才高一啊。” “他高三。”夏凌连忙说,生怕夏承思不悦,悄然瞟了他一眼。 陆宸诧异了:“十五岁读高三?” 夏承思丝毫不怒,反而嘴角含笑:“我需要提醒你,有样东西忘在车档杆底下。” 陆宸问:“是什么?” “我给你看看。”陆漫晴探出手,摸出气球形塑料,滴着半透明的粘液,往窗外丢,“咦,脏死了。” 陆宸脸胀成猪肝色,后来都没吱声。 夏凌看出那是避孕套,想不到陆宸挺时髦的,刚买车就玩车震了。 到了香潭山,山腰扎帐篷生火堆。 夏承思小溪边网了不少小鱼,摆在锡纸上烤着吃,香气扑得口水直流。 陆漫晴蹭到夏承思跟前,直夸他样样能干。 夏承思没怎么理她,递给夏凌第一根烤好的小鱼。 “夏承思不高兴吗?”陆漫晴拽了拽夏凌的袖子。 夏凌摇头,说不知道。 其实心里清楚,夏承思不是沉默寡言的人,之所以不讲话,可能真心反感陆家堂兄妹。 夕阳透过云雾,晕染整片天,红彤彤的,犹如烈火烧云。 天黑后,气温直下零度,北风吹山,四面皆是呜呜响动,听得瘆人。 四人团在火边取暖,夏凌摩挲着手掌,穿羽绒服都浑身透凉。 “冷么?”夏承思长臂一伸,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宽阔的背挡住山风。 夏凌有些别扭,在旁人面前,姐弟抱着有失妥当。 可感受他拥抱,那股暖意裹住她,直达内心,任谁都会舒适地,倒进他的怀里。 夏承思垂头,凑她耳畔,柔声问:“还冷不冷?” 夏凌脸微烫:“不冷了。” 陆漫晴直直盯着,难掩嫉妒:“他们姐弟感情真好。” 陆宸憋嘴哼笑,他是情场老手,看得出点蛛丝马迹。 夜深分帐篷,陆漫晴要跟夏凌同铺。 可搭了两个帐篷,两位男士就要睡一起了。 夏凌十分担心,互看不顺眼的两人,会在帐篷打架,随口说:“帐篷有点小,两个男的长手长脚,可能挤不下去,我跟我弟睡一起好了。” 陆漫晴啊了声:“什么嘛,你要我跟我哥睡?” “就这么决定。”陆宸突然说,“一个帐篷两个睡袋,会有啥顾虑?” 夏凌微愕地看他,没料到他会答应。 陆宸把陆漫晴推进帐篷,望向姐弟俩进篷里的背影,促狭地笑了。 “我睡觉认床,可能要失眠。早知道不该来的,脚凉更睡不着了。” 夏凌嘀咕完,发觉帐篷里,竟然横着张双人睡袋。 夏承思整理睡袋,抬眼冲她笑:“跟我睡就睡得着了。” “这睡袋哪里来的?”夏凌豁然明白了,“你大早起来买了这个?” 夏承思挑挑眉:“你那么怕冷,我身子比你暖,靠得舒服点。” 夏凌抽抽嘴角:“你挺会替人着想啊。” 她本想换陆漫晴过来,可还是鬼使神差地睡下去了,侧身躺着暖炉似的夏承思,灼烧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不自觉间,想起昨晚的梦,抬头看见的,形状雄伟的男性器官,沾着透明的液体,在她两腿间激烈抽动的场景。 她更是睡不着了,腿间微微湿透,满脑子胡思乱想。 身边的夏承思,气息有点重,发出不舒服的沉闷声。 “怎么了?”夏凌担心地问。 “有点难受。” 夏凌伸出手,被他反手拽住,伸向自己的腹部。 “我忘了带药。”她本想待他跟小孩似的,摸摸肚子,安慰几声,谁知手伸到更深处,握到一根发烫挺直的粗壮肉棒。 他嗓音沙哑,在煎熬着:“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