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浑身一颤,爸爸近在咫尺的声音犹如一盆冷水,泼在了她的心里。 妈妈清醒过来,强忍着蜜穴里传来的快感,妈妈回过头,压低着嗓子说:“快……嗯……嗯……放开……我……” 秦树把跳蛋又往里塞进去了几厘米,把跳蛋挑到了比较低的频率,这样就可以无声无息地在妈妈的蜜穴里翻江倒海,而不至于被发现,同时把另外两个玩具都藏回了抽屉中。 做好了这一切,秦树放开了妈妈。 爸爸在外面又重重地敲了几下门,“在吗?” 妈妈想把跳蛋从小穴里拿出来,秦树在后面推着妈妈,一路把妈妈推倒了门边。 爸爸在外面听到脚步声,“老婆?” 妈妈应了一声,只好打开了门。 爸爸走了进来,抱怨说:“怎么回事啊?”这时爸爸看到妈妈身后的秦树,惊讶地说:“秦树你也在啊?” 秦树说:“我发烧了……所以纪姨说让我过来,好照顾我。” 爸爸哦了一声,“你昨天睡在这吗?” 秦树点了点头。 “我看看。”爸爸的手摸到秦树的脑门,感觉到了温热,爸爸信以为真,说:“去看了医生吗?烧到多少度了?” 爸爸当然不知道这完全是因为秦树把妈妈抱在怀里一番调教,完全是欲火烧身,哪会是什么发烧感冒。 秦树不慌不忙地说:“昨晚去看了,体温有38度呢。” 妈妈站在一旁忍受着小穴里强烈的刺激,那酥麻的振动,把她的小穴搅拌的一塌糊涂,妈妈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源源不断地淫水从小穴里流了出来,打湿了她的小内裤。 爸爸看妈妈的表情有些奇怪,脸色有点红,关心地问:“老婆,你怎么了?难道你也发烧了?” 妈妈有些慌乱,但表面上强作镇定,缓缓地说:“我没事。” 秦树在一边说:“这几天转凉,纪姨也有些感冒了。” 三人找了椅子坐下,爸爸环视了一下四周,最后看着妈妈说:“老婆。我觉得儿子这事挺麻烦的。” 妈妈如坐针毡,小穴里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勉强开口说:“怎么了?” “你怎么还问我怎么了。”爸爸叹了口气,“今天我见到儿子的女朋友了,还真是漂亮。该拿他们怎么办才好?” 层层快感从小穴里袭来,妈妈带着求助的眼光看向秦树,只见他面带微笑看着自己,妈妈忍不住刺激,婆娑着大腿,不觉皱紧了眉头。 爸爸见不对劲,说:“你怎么了?” “啊……”妈妈一惊,“你刚说什么?” 爸爸说:“你这真是。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秦树在一旁偷乐:“你老婆可不是不舒服,而是舒服过头了。” 妈妈灵机一动,“肚子有点不舒服,我去上厕所。”心里盘算着去了厕所,就把跳蛋取出来。 妈妈站了起身,因为下身刺激强烈,有点摇摇晃晃。 爸爸忙起身扶住了妈妈,嘀咕说:“你今天好奇怪。” 妈妈心里有些慌,生怕爸爸发现什么,也不敢搭话,在爸爸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走向厕所。 就在要走进厕所时,学校响起了铃声,响彻整个校园,秦树见机把跳蛋的频率上调到了最高档。 跳蛋在铃声的掩护下,大发淫威,强烈的振动把妈妈小穴震得淫水翻飞,嫩肉娇颤。 妈妈“啊”了一声,一个趔趄险些倒地。 好在爸爸眼疾手快扶住了妈妈。 爸爸皱了眉头,“这么严重?赶快去医院吧。” 妈妈背对着爸爸,艰难的摇了摇头,妈妈走进了厕所,把爸爸推了出来,飞快地把门关上。 爸爸转过身,看到秦树在身后,忙问:“你姨妈最近生病了吗?” 秦树说:“刚才都还好好的啊。” 爸爸拍了拍秦树的肩,“你姨妈身体一向都很好,如果明天还这样,你一定要劝她去医院。” “嗯,我知道了。”秦树点了点头。 “照顾好姨妈。”爸爸又说。 “我会的。”秦树坚定地说。 厕所里妈妈背靠着墙壁,强烈的快感让妈妈变得软弱无力,妈妈掀起了裙子,把手伸到了内裤里。 一触摸到内裤,才发现内裤竟然湿得一塌糊涂,甚至还有一串串淫水已经沿着大腿往下流淌了。 妈妈心里责怪着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多水,难道自己的本性真的那么淫荡吗? 妈妈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手上抓住了跳蛋的线头,就要把它拔出来。 因为刺激强烈,又像是因为舍不得这快感,妈妈只是一点一点地往外拔,没拔出来一点,就油然而生出一股空虚,随着跳蛋的离去而越来越强烈。 妈妈不由地停下了动作,手扶在了水管上,弯下了腰。 一只手抓着小穴口的线头犹豫不决。 一定要拔出来,一个声音在妈妈脑海里喊着。 就要高潮了,为什么不继续享受呢? 另一个声音犹如魔鬼般在怂恿作祟。 两个念头在脑海里斗得不可开交,但小穴里嫩肉的感受却是如此真切,强烈的快感让妈妈感觉几乎要飞了起来。 妈妈身体开始颤抖,小穴里的嫩肉也抽搐起来,高潮要来了。 意识已经飞离了身体,妈妈下意识地把震旦反而往里塞去。 “啊……”妈妈快速地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一股股阴精从小穴里喷薄而出,穿透了内裤,把一双美腿都淋湿了。 淫水沿着美腿往下流淌,高潮过后的妈妈扶着墙壁喘着气,跳蛋还在小穴里不依不饶地发动着攻击。 意识清醒之后,妈妈一口气把跳蛋拔了出来,连同固定在内裤上的遥控模块一并取了下来,湿答答的跳蛋犹自在空气中震动。 妈妈把开关关上,跳蛋这才安静下来。 内裤已经湿透了,没法再穿,妈妈把内裤托掉之后,用干毛巾把大腿上的淫水擦了干净。 这才发现,厕所里是没有供她穿的干净内裤的,正着急之间,门外响起了爸爸的声音,“怎么了?怎么还没好?” 妈妈忙说:“马上!” 又在厕所里犹豫了好久,门外爸爸又催促说:“真的没事吗?” 妈妈把跳蛋藏好,只好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少了跳蛋的折磨,又是高潮过后,再加上点点娇羞,面带潮红的妈妈说不出的动人。 爸爸关心地问:“好点吗?” “好多了。”妈妈避开了爸爸的目光。 “那就好,回头记得去医院看看。实在不行,就请假回家,我带你去检查。” “哪有那么严重。”妈妈说。 “还说没有,刚才你不知道我有多急。”爸爸说完,就往厕所走去,妈妈下意识拉住了他。 爸爸疑惑地问:“我去小解,怎么了?” 妈妈欲言又止,想着实在没理由拦住他,只好说:“没什么。” 爸爸进了厕所,妈妈生怕他发现跳蛋,心里非常担心。 “纪姨一直站在这就不怕姨父怀疑吗?”秦树在耳边轻轻地说。 妈妈带着怒气说:“你还好意思说。” 秦树耸了耸肩,拉着妈妈来到外面坐下,轻笑说:“我猜你现在一定没穿内裤。” 妈妈呼吸一窒。感觉到裙下的阵阵清凉。 “沉默就代表默认了。”秦树说。 “你怎么知道……” “纪姨下面水那么多,世上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呢。” 这时爸爸从厕所里走了出来,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原来是工作上的事,挂掉电话,爸爸交代嘱咐了几句就走了。 妈妈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秦树担心玩过头,也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办公室里,苏老师讲着道理,从大道讲到小道,目的就是说服我和小静分手。 并威胁说通知家长。 我当然不会担心爸妈,而是担心小静的家长。 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通情达理的人。 苏老师还算和颜悦色,所以我和小静也是一幅虚心受教的样子。 从办公室出来,我和小静越好中午再见面。 中午我在走廊上遇到李欣,李欣挑衅的指了指手臂,小静忽地从一旁拉住我,一个劲地把我往反方向拉,我只好忍着,跟着小静走了。 小静嘟着嘴说:“你是不是又想打架了?” “好一条蛔虫。”我说。 “我跟你说正经呢!”小静打了我一下。 “不会。”我说。 “真的?” 我点了点头。打架是两败俱伤的做法,我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小西。我真的一点也想不通,追我的人可以排一条街了。你难道要每一个人都打一顿吗?” “他不同。”我说。 “怎么不同?”小静气冲冲说:“你如果是吃醋的话,那……真的……我和他怎么说也是同桌,总不能一句话不说吧。” 说着小静顿了顿,看着我说:“不过你和他都这样了,我以后也不会理他了。” 我郑重地说:“小静,有些事我没法和你说。但你一定要相信我。” 小静有些吃惊,“怎么了?什么事那么神神秘秘?” “以后我会告诉你的,但现在得保密。你答应我,以后绝对不要再搭理李欣。” “我答应你就是了。何必搞得奇奇怪怪的。” “那就好。”我露出了笑容。 我和小静走着走着,我忽然想起苏老师训话的事,我问:“那个,你爸妈知道我们的事了吗?” “怎么?你迫不及待要见我爸妈了?” 我感到无语,“你还有心情说笑。” 小静眨了眨眼,“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好吧,算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好狗狗,给姐姐叫两声!” 看着这样的小静,我心里也落下了一块大石,我和小静的感情,又怎么会是李欣这样的人能介入的呢? 那个路星所说的上策我算是理解了。 所谓苍蝇不盯无缝的蛋,我和小静将无懈可击。 夜深的时候,校园里还在进行着晚自习,苏老师焦急的站在学校的一个角落里,入秋之后的晚上有点冷,但她却紧张的出了汗。 一双手臂从背后缓缓抱住了她,苏老师吃了一惊,听到后面的人说:“不要回头。” 那双手并不安分,在她的胸前有条有理地抚摸着。 苏老师的娇躯随着挑逗在微微颤抖,嘴上说:“我一定是疯了。才会来找你。”语气里满是绝望。 那双手停了下来,“你没疯。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你凭什么能帮我?” “李欣只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另外那个嘛,完全是个愣头青。我就不同了。” 听到这,苏老师猛地一惊,“你把纪老师怎么了?” “话可不能乱说哦。别扯东拉西了,只要你答应我,我保证李欣再也不敢骚扰你。” “我不信!” “你不信为什么来这,据我所知,李欣还有那个谁谁在另一头等着你去3p呢?不过现在去好像也不迟。” 苏老师咬了咬牙,“我不去他们会把我的照片公布的。” “所以说你真笨。” “什么?” 怀抱着诱人的娇躯,那只不安分手的手伸进了内衣里,捏着弹性十足的乳房,苏老师并没有过多的挣扎,“这样就算你默认了?” 苏老师闭上了眼。 “好吧,我告诉你,你给李欣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做。不过有个前提。” 那只手越来越用力,苏老师忍不住低声呻吟着,“嗯……快告诉我。” “急什么?” 一只手慢慢地往下,伸进了苏老师的裙子里。 苏老师挣扎着说:“在这会被看见的。” “你说得对,来日方长。” 难道今天就这么放过自己了?苏老师吃惊地想回头,却被按住了。 “我可是很有诚意了。苏老师你呢?” “我……” “我知道苏老师一定非常想摆脱他们吧。今天到此为止,苏老师只要听我的话,按我说的做,我保证,李欣再也不会骚扰你。” “我受不了那样的屈辱。他越来越过分,给我下药,逼我变淫荡,现在还叫了我的学生来搞我,我受不了,受不了……”苏老师快哭出了声,良久,像是下定了决心,“那……我该怎么做?” 身后的人听完她的诉苦微微沉默,过了会才说:“呵,李欣不是叫了个人来搞你吗?让他们两自己搞基好了,别管他们。”